件事情的同时还能保护院判夫人和芫敏,那方法便只有这一种。
那就是让院判夫人自己把事情说出来,脱离嫌犯的身份,改为证人。
想到这,苏绯色立刻抿了抿唇:“这不过是第一点,还有第二。”
“是什么?”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院判夫人也不再客气。
“在醉仙楼的时候,本官还不知道院判大人有儿子这件事情,便相信了他因为惶恐,借酒消愁的说词,但来了院判府以后本官才发现,院判大人不仅有儿子,还因为是晚年得子,对这个儿子格外的疼爱,试问,一个有孩子的父亲,一个这么疼爱孩子的父亲,又怎么会在危难关头只想到自己借酒消愁,而不想到如何不让自己的儿子受到牵连,如何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呢?院判夫人,换了是你,你遇到同样的情况,你先想到的会是自己还是芫敏?”苏绯色反问,却已经在话里说得非常明白了。
院判夫人虽然不甘心芫敏被太医院院判冷落,妾侍的儿子却可以得到太医院院判的这等照顾,但也不得不承认,身为人父,身为人母,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的确不会想到自己,只会想到别人。
所以苏绯色的分析是十分合理的。
只是她竟然连这点细节都能注意到,还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