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一看下人送上新的茶盏,再想起刚刚永康候用茶盏砸她的狰狞模样,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可她不懂还好,这一懂,立刻就引起了永康候的注意:“你,给本侯说清楚了,冠宇到底是如何昏迷的!”
娇儿吓得双眼瞪大,连声音都充满了颤抖:“老侯爷,奴家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世子真是突然说累了,然后睡着睡着就叫不醒了,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以为本侯会相信吗?冠宇的身子一直不错,若是没有发生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永康候瞪着眼说道。
“这......”娇儿被永康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老侯爷,难道还能是奴家害了世子不成,奴家也不是不想活命了啊......”
娇儿说着,双眼突然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眼底还带着一抹欣喜:“对了,奴家想起来了,世子昏迷前虽说没有什么异样,当这几日世子常常和奴家提起,说他觉得自己最近的身体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就觉得身子有时候会发痒,人又累得很快,好似精力很快就会被用完一样。”
“哼,他天天混在那种地方,精力能不很快就用完吗?”永康候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