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去暮笙喝酒。”这才是喻南笙要表达的重点。
“为什么不能去?你不是也去了?”
“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不是人?男人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以后想去我带你去,不许再一个人去。”
“那还不是因为你。”秦曼小声嘟囔。
要不是他,她能气得去喝酒吗?
“昨天的事只是一个误会,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给我判了刑,这对我不公平。”
“人家女人都脱光了被你搂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总要看清问题的实质对不对?”
“实质就是你搂了她,还是光着身子。”秦曼想起昨天那一幕心里就沤得不行。
“那是她主动脱了衣服趁我不备扑过来的。”
“那就就抱,你不会推开她?”秦曼大声质问。
“我推开她了。”
“那是因为我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抱着她上床了?”
“不可能!我的床只能让你躺!”
“谁信!”秦曼嘟着嘴。
“我说的是真的。我这张床只躺过你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