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还得慢慢调教才上道。
看来苦肉计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就是要受皮肉之苦。
“还……还疼吗?”秦曼一边包扎一边小声地问。
“在你手上用剪刀穿那么一下子,你试试疼不疼?”喻南笙没好气地说,“你还真下得去手。”
“我说不让你过来了,你还偏要过来。”
“那你就真动手啊,你这叫谋害亲夫懂不懂?”
秦曼因为自己伤了人,理亏,这会也不跟喻南笙斗嘴了。只听着喻南笙说话。
包扎完了,她还不放心:“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万一破伤风怎么办?”
“那不正好遂了你的愿?”喻南笙睨了她一眼。
“遂我什么愿?”秦曼不解。
“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巴不得我早死。”
“我没有。”秦曼小声说,她哪有那么恶毒,她顶多是咒她吃饭吃出虫子,喝水喝出苍蝇而已,那种生与死的诅咒,她还真不下去嘴。
“没有什么?没有恨我?”喻南笙看着她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
“恨。”秦曼说,她当然恨他,哪有像她这么惨的,新婚就被大肚子女人找上门
“可我也没有想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