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都说了那是剧里的台词。”向兰很无语的解释。
“台词也不行,换台词,不然就不许你再去。”
“凭什么?”向兰无意识地抬高了声音。
“凭我是你的老公!”
“还没扯证呢。”向兰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秦月低头在向兰唇上咬了一口。
“啊——”疼得向兰叫出声来。她又不是一只馒头,他咬这么用力干什么!
遂气鼓鼓地说:“月哥哥,你不讲理!”
“不讲理?理字怎么写?”秦月无理起来向兰一点辙都没有,说,说不过他,打,更打不过他。他轻易地就能将她制伏在他的身下。
比如目前,她想反抗,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
“以后不许对别人说爱,那个破话剧,不许再去参加。”
“我不……啊——”向兰疼得大叫,“月哥哥欺负人!”
“如果你还执意不听我的,我会欺负你到底!”
秦月掌握了充分地主动权,容不得向兰有一点主动。任凭她委屈地求饶,他也毫不留情,尽情地释放着他的野性和力量。
最后,向兰软趴趴地伏在床上,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