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他们是我的好朋友。”
“你需要静养,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秦月说。
“静养?这是你的说辞,根本不是医生说的。”
“是我说的,怎样?”秦月坐下,重又摊开刚才合上的文件,房间里又响起签字笔刷刷的声音。
向兰无处泄愤,她看着冷静漠然的秦月,大声说:“秦月,我在生气。”
秦月抬眸看了看小脸通红的向兰,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批文件。
向兰见秦月不理自己,更加委屈。
“秦月,我生气了。”
秦月从文件上抬起头,说:“说话的底气挺足,说明身体恢复得不错。要是不喜欢住院,医生允许的话,就回家休养。”
向兰的一腔气愤好像发泄在棉花上,无声无息。
全被秦月吸收了进去。
变为一种平静。
向兰躺在床上。闷闷地不再出声。
秦月见她安静了,走过去,将她捂住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被子盖在脸上,不闷吗?”
“哼!”向兰小脸一扭,不看他。
但是秦月又把她扭过一边的小脸给扳正过来,让她与他对视。
两人的眼眸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