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饮着。
他的一只手轻轻按着桌上的一个木匣,自始至终没将手从上面移开,也不管夜锦衣如何在对面抱怨。
不是他狠,是他知道夜锦衣这个人向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下三倍的剂量,他夜锦衣的伤能好?
笑话,那不得三天一流血,五天一溃烂,早烂成泥了。
也正在这时,夜锦衣就看到了大步走进来风尘仆仆的黑衣男子,他猛地站起来走过去:“厉奴。”
来人的确是王诜的护卫厉奴将军,他看到夜锦衣便匆忙迎上来,焦急问:“夜公子,我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就赶过来了,驸马都尉怎么样了?”
还没等夜锦衣回答,楼梯上就有一个人接过话,略带着惊讶和慵懒道:“驸马?”
虽有惊讶的语气,但是极微弱,更多的是不在意,听起来跟没睡醒一样。
夜锦衣扭头,果然看到墨发披散的卫卿笑看着跟他一起下楼的王诜,似乎还摸着下巴端详了半天,才转过身看着楼下的夜锦衣点点头:“是有点像。”
“都尉。”厉奴看到王诜,慌忙快走几步,半跪在地上跟王诜请罪,“是属下不力,害都尉身处险境。”
王诜走下楼梯,扬手虚扶厉奴,示意他起来:“不怪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