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施主的魔障似乎越发厉害了。”释念拨动着手里的念珠,波澜不惊地看着夜锦衣。
“多日不见,大师看人的功底越发厉害了。”夜锦衣手负于身后,浅笑着回答释念。
“记得施主第一次来的时候老衲便劝施主放下执念回头是岸。”
“记得在下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告诉大师我回头才是万丈绝崖。”
“善哉,心魔不除,怕是施主此生都难以脱离苦海。”释念双手合十,微微摇头,似是在叹息。
“是不是苦海,怕不是大师一句话就说的清的。”夜锦衣轻笑一声,转身看着满池已然开始枯萎的荷叶,对释念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施主不肯放下心结去见释行,想必是认为守着执念的人是释行。”释念皱眉问道。
“算不得执念,无非是守着自己认为的真相罢了。”
“那施主为何有意让那位公子与释行相见。”
夜锦衣转过身,扫了一眼那间禅房,笑道:“佛家讲佛缘,卫卿笑与释行大师相见是缘分使然,与我无干。”
禅房这厢,释行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一个鲁班木,他将那鲁班木放在掌心,安静地看,像是在透过这鲁班木想着什么。
卫卿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