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的话,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即使不远处就是宽阔的房檐可以让他容身,他也没有挪动半步。
“天天跟我说海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花,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他,哥哥给我种的红梅才是最”悦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直起僵硬的脖子,恰看到面前一个披着红色狐裘斗篷的少女拿着一枝红梅踩着雪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好看的”那少女看到他,声音越发小起来,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真切。
她慢慢停下了脚步,因为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又环顾四周,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
“你是谁?”
他没有开口,他不喜欢跟人说话,并非骄傲,而是自卑。
“你不冷吗?”那少女看到他仅穿着单薄的白袍子,黛眉轻皱,抬起头问他。
他不答,仍旧是敛眸站着。
“帮我拿一下吧。”没有丝毫预兆地,一枝开的正好的红梅插在他的手心。
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视线内那双白色的女靴又离自己近了一步。他微微抬头,却看到那少女解下自己的斗篷,站在距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径直将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因为那自己比那少女高出一些来,那少女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