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衣再次出现在彼岸阁大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这个时间段是彼岸阁客人最少的时候。因为黄昏是人们最容易困顿的时候,这个时候不适合来喝酒,不适合来听曲,更不适合杀人。
除了,这残阳带来的壮烈跟杀戮倒是般配地很。
残阳透过二楼的窗柩照进来,给大厅的正中央铺上了一层淡黄色。
整个彼岸阁的前厅此时有几个小二在仔仔细细地擦桌子,他们擦了很久,擦地很用力,似乎他们的眼里只有擦桌子这件事可做。
除了这几个小二,大厅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个穿着青袍握着轻剑的男人,残阳恰映照在他的侧脸,他的睫毛在淡淡的阳光下翕动,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执着的男人,夜锦衣见得太多了,所以他并不感到好奇,只是脸色平常从那男人身边走过,顺道伸手扶了扶自己脸上的玄铁面具。
这面具他并不常戴,所以此时觉得硌脸的紧。可这玄铁面具,却是极结实的,他此时很感激冷寻那一镖,提醒了自己一直以来忽略的事情。
他只刚刚踏上二楼的楼梯,就有匆忙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
“少爷,少夫人请您快些回去。”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