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之后,天气越发冷了,加上一路上不时有雨水阻碍,夜锦衣和卫卿笑到苏州时已经是大约十天之后。
穹窿山被誉为苏州第一山,山上有孙武隐居旧址,颇有名气。而夜锦衣和卫卿笑要去的天音阁便恰好在穹窿山脚下。
凛冽的寒气侵袭着人的身体,却也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
远处,箫声,琴声,钟声一起响起,婉转悠扬又失古朴庄重,但其中却掺杂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他们听着这乐声,又看着前方高耸的穹窿山,停了下来。
卫卿笑道:“我记得你说过,除了味道,还有声音可以杀人于无形。”
夜锦衣点头:“是的,我说过。”
卫卿笑道:“那你说,什么样的声音才会那样厉害呢?”
夜锦衣道:“乐声,掺杂人事悲欢的乐声。”
卫卿笑道:“听说,这天音阁主的琴技堪比伯牙师旷,更是有不少人死在他的清索琴下。”
夜锦衣道:“此话不假,但今日抚清索琴的人不是温琼琚。”
卫卿笑问:“你怎么知道?”
夜锦衣道:“这琴声无法与内力相合,虽悲伤婉转,但琴音之中的沧桑之意不及温琼琚所奏。”
卫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