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夫人带着深沉的探究道:“是吗?”
卫卿笑心底一颤,道:“是。”
闻言,落花夫人端起茶盏,不慌不忙地喝口水,又扫了跪在地上头埋地低低的卫卿笑,才站起身走过来,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卫卿笑看到地上靠近自己的影子,心里猛地一紧。
落花夫人冷厉极具压迫感的声音在卫卿笑头顶响起:“那你觉得两个月的时间仅仅做到这些,该罚吗?”
卫卿笑皱着眉,却仍是毫不犹豫答道:“该罚。”
“唰。”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便感觉后背上火辣辣地疼,与此同时他听到鞭子抽打在皮肉伤的声音,他的视线范围便出现了一条垂下来的鞭子。
那是一条他极为熟悉的鞭子,一条几乎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鞭子,他身上的伤痕,大多拜这条鞭子所赐。可如今,看到这条鞭子,他已经能从当初的害怕不安变成现在这般受够了伤而麻木的模样。
他俯身道:“谢母亲。”
落花夫人这才转身,坐回桌子前,缓声道:“起来吧。”
闻言,卫卿笑这才慢慢地站起来,一动背后又开始刺痛起来,可他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连皱眉都没有。
身体的痛苦与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