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怀里的女人一推,跳起来捂住了赵浅予的嘴巴,才迅速披了件袍子拔出床边的冷剑指着破开的窗户冷声道:“谁,出来。”
可此时外面早已经没有了人影,只有窗户上那被剑捅破的洞口像一只硕大的眼睛一般盯着他们。
回到子期苑后,夜锦衣便从房中拎出几坛酒来,斜倚在院中铺着狐裘毯的石榻上,给自己灌着。他一向不大喜欢喝酒,怕喝了酒误事,更怕喝了酒让自己脑袋不清醒,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可是,此时他心里烦闷,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借酒消愁。
鬼宿从另一个院子走过来,见他直接拎着坛子喝,眉头皱了皱。
他看到鬼宿,便问:“阿陵呢?”
鬼宿道:“已经歇息去了。”
夜锦衣道:“你也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又喝起酒来,等他给自己灌完一坛,抬眸却看到鬼宿仍然站在原地,便停下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鬼宿。
鬼宿道:“方才少庄门问我们与邪神殿是什么关系?”
夜锦衣一顿,问:“告诉他了?”
鬼宿低头道:“是。”
夜锦衣打开酒坛上的塞子,笑道:“告诉便告诉吧,这些他迟早是要知道的。”
他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