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着夜锦衣瘦削的肩膀,沉声问,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身上的催情蛊,无缘无故地怎么就解了。
夜锦衣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碗,盯着卫卿笑的眼睛一字一句重复道:“你的催情蛊已经解了。”
城外的官道上,拓跋义正带着一批人马押运着刚从无境山庄接手的一万件兵器朝西北方向进发,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皆是打扮成运镖商人的模样,而那一万件兵器皆是藏在堆放几个大箱子之中,箱子的顶层堆放着各种衣物,器皿等物,将那些兵器盖的严严实实。
天色阴沉,寒风萧萧,叶子在半空中打着转,又落在地上,被哒哒踏过的马蹄碾的粉碎。
拓跋义骑在马上,拢了拢身上的衣领,对身旁的人道:“你猜会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身旁的人轻笑着,狭长的眸子闪着狡黠的精光:“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最好,没有的话,我们找他们麻烦就是了。”
拓跋义大笑几声,道:“夜锦衣,我看你如何应对。”
他身旁的侍卫连连点头,道:“表公子与他无冤无仇,他却对表公子痛下杀手,这仇我们一定得报。”
闻言,拓跋义深邃的眼眸多了几分狠戾之色,他的大掌在袖中攥紧,额上因着愤恨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