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而是在保护我。”
夜锦衣松开自己手里的那一根稻草,看它落在地上铺满的稻草堆中,转眼就分不清方才那一根在哪里了。
“不!”任子钰突然死死地捂着耳朵站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凳子,他没有顾及,更是着急地后退几步。
等他退到牢房门口,一个狱卒听见声响忙跑过来问:“任公子,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松开手,又看了夜锦衣一眼,快步走出牢房,转眼就消失在夜锦衣的视线之内。
见任子钰快步离开,那个狱卒摸不着头脑,便扭头来看夜锦衣,但见锦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阖上了眼睛,那狱卒只得摇摇头,将牢房的门锁上,离开了。
许久许久之后,夜锦衣才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倒下去的凳子,便缓缓起身走过去,弯腰打算扶起那个凳子。
“你,都知道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停住了动作。他保持着弯腰扶着凳子的动作抬头,便见卫卿笑表情严肃地站在牢房外面看着他。
他没答话,只是朝着卫卿笑笑了笑,将那个凳子端端正正地放在地上,之后又坐回床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卫卿笑只是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即使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