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说出来。
夜锦衣脸上的笑渐渐敛下去,又往前走几步,再跟任啸云擦肩时停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二叔,锦衣敬你是长辈,所以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若是二叔下次还是不小心做出些什么事情,锦衣可不敢保证二叔还能不能看到子钰娶妻生子。”
而这句话偏偏又有多种意思,要不任啸云死,要不任任子钰死,要不两个都死。
他向来不会这样将话摆在明面上,也不会这样狠戾,可是偏偏,沈渊今天所做的一切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让他整个人暴躁地厉害。
“小子,看来我小看你了。”任啸云额上青筋暴起,眼中嗜血意味浓重。
“二叔消气,别还没等我动手,自己就先暴毙而亡。”夜锦衣笑出声,不顾气的胡子乱颤的任啸云,潇洒走开。
走出没两步,他就又转过身来轻笑一声:“二叔,你的人在林子里傻站着,是你去接,还是我派人去接。”
说罢,他也没等任啸云的回答,便走开了。
任啸云扭过头,眼里尽是戾气:“夜锦衣,我倒要看看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