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走出房门,没有再看沈渊一眼。
“大哥!”上官若仪从房间里跑出来拉住他的袖子,小心道,“对不起。”
“你去照顾他吧。”夜锦衣强扯出一个笑扭头拍拍上官若仪的手背,又大步流星地走开。
被隐瞒这么多年,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了这么多年,隐瞒自己的却是自己一直尊重信任的义父。
这么多年,他只能一直戴着面具,隐藏了自己的所有痛苦,只留下一个虚假的微笑给世人。
夜锦衣走进任啸决的房门就觉得气氛不对,至少他是这样觉得的,看看认真的看卷宗的任啸决和一旁的容翎,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执着的要一个答案是否是正确的。
屋里龙涎香很浓,让夜锦衣有些不习惯。
“义父。师父。”夜锦衣站在那里,却是低着头,不去看任啸决和容翎。
屋里一阵沉默,再加上燃的烟有些刺目,夜锦衣觉得这里的空气太沉重太压抑。
虽然夜锦衣不抬头,但他确定面前的两个人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自己今天那样冲进沈渊的房间,他们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
“怎么回事?”任啸决严肃低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夜锦衣听到这句话,突然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