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道:“不敢?还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说着,他就跟身旁的几个白衣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白衣人就统统转身护在黄衣男人背后,警惕地看着那八个人。
而黄衣男人则看着夜锦衣冷笑道:“你放心,不管谁在这里,今天你都的非死不可。怪就怪你闲疯了,拿着一柄假的泣血剑招摇撞骗。”
夜锦衣道:“虽然我没骗过你们青岳山庄的钱,但是你们却要杀我。罢了,你们青岳山庄一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不过,你想杀呢,就快些动手,我不敢肯定你再这么磨蹭下去还有没有机会杀了我。”
黄衣人道:“放下,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他的剑就朝着夜锦衣胸口刺去。
“呲”
刀剑刺进血肉的声音。
“噗”
鲜血喷溅的声音。
黄衣男人的剑尖抵在了夜锦衣的胸膛,却也只是停在夜锦衣的衣袍外,没有再深入下去,虽然只要一瞬间,夜锦衣的心脏就会被这柄剑给刺穿。
黄衣男人不是不想刺穿夜锦衣的心脏,而是不能,因为此时此刻,一副冰冷的鸳鸯钺正格在他的脖颈上,让他不敢再动弹。
他微微向下扫了一眼,就能看到鸳鸯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