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弄得。”
那三个农夫将手里的棍子猛地往地上一杵,另一周拍拍胸脯,道:“五哥,我们哥仨这一棍子下去,直接敲了他们的后脑,也是一击毙命,顶多是有个乌青,也绝对没有见血。二姐和三哥那鹰嘴钩下去,那血才往外冒呢。”
老太婆抱臂冷哼道:“谁让他们穿白的跟吊丧似的,给他们添点红看起来喜庆一点。”
闻言,夜锦衣突然冷笑一声,她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穿白色的衣服,不然岂不是也要被添点红了。
那女子闻言,忙拍拍手偶笑道:“二姐说的有些道理,但我觉得黄色的添点红色才好看呢?”
说着,她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道:“你说是不是?”
男人将三节鞭玩自己腰间一别,随口应道:“是是是。”
听到男人这样说,那女子又看向黄衣人身后的“醉鬼”,道:“大哥,你怎么还不动手?你要是不动手的话,那我就来喽。”
说着,那女子就将自己衣服下面的褥子一扯,她的手里就多了一根鞭子,然后一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就落了下来。
那醉鬼柔笑道:“我不是不动手,我是在想着,要怎么动手?是我用刀子把他的皮给割下来带回去做人皮面具好呢?还是你用鞭子给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