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表面上谈得很热络很亲密的样子,莱维却一眼就能发现其中某个或者干脆大家全都是随波逐流地迎合其他人罢了。譬如某个女孩子带了个比较新奇的东西回来学校,朋友们看了都说‘好羡慕,我也好想要一个!’,实际上心里想说的却是‘破东西有什么好炫耀’的人恐怕并非少数。彼此之间的嫉妒心理,再加上在学习和样貌等等方面暗藏的竞争,莱维必须很遗憾地承认学校里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们其实真没每天课间、放学时眼睛里看到的那么多。
虽然莱维自认不太擅长洞悉别人的内心心事,但即便他没辉夜那么地‘长寿’,也好歹已经活过比一般地球人类一生要长很多的日子。对于一些心思不太复杂的人,譬如就算再怎么‘勾心斗角’,本质上仍旧大多是单纯孩子的学生们,莱维多少还是能从语气等方面判断出她们内心的真性情。
就像之前莱维能稍微看穿诗浓的本质,并发现她内心貌似隐藏着某个秘密般,这里围在一块的那群女孩子,莱维也认为能感觉到她们彼此之间的真诚。越是当老师时间长,见多了带多了形形色色的学生,莱维越觉得像这样一群女孩子是多么地难能可贵。不过尽管莱维对这群女孩子的观感很好,想要立刻从她们身边走开,不再看到听到她们声音的愿望反而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