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明明是有门有派的和尚,出手却毫无招式章法,便如流氓泼皮打架一般,不是掐脖子,抽耳光,便是拿起东西猛砸。也亏得戴间这颗胖头坚硬无比,那椅子的椅面从中而裂,被他的胖头撞出一个大洞,便挂在脖子上。“好肥的伞蜥”,陈空边按住戴间边说,“你这狗贼,之前老子装死,你趁机踢了我二十一脚”他说着伸出一脚把戴间威武的身躯绊倒在地,突然高高跳起,用力一脚踩在戴间的肥脸之上。接着又如法炮制,直到足足踩了二十一下,才心满意足的站定,他的靴底上早已满是鲜血,每走一步便是一个血脚印。满脸是血的戴间更是早已人事不知。
马耕地有恃无恐,自信无人能胜过自己的童神,也不趁机偷袭,况且他恼怒之前戴间出言不逊,因此见戴间被陈空如此折磨,心里反而甚是痛快,在一旁冷冷得看着。
陈空却越战越勇,顺手将客栈的桌椅朝马耕地砸去,马耕地微微冷笑,一抬手,那小鬼便跳起撕的粉碎。
那小鬼臂力甚大,一时间木屑横飞,如万箭齐发一般。幸而其他客人早已逃的远了,才没有伤及无辜。只有那任风的师哥兼云来客栈的老板,不知被谁打倒在柜台上。那客栈二楼似还有一人坐着自沾自饮,对楼下打斗恍若不闻。
陈空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