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空顶在墙上。
陈空被他撞得气血翻滚,怒道:“你这傻鸟疯了么?我怎么那么倒霉,处处有人和我过不去?”
吴相的光头功牵动了陈空的旧伤,剧痛间陈空也暴怒起来,双拳不断击打在吴相的光头上。
这两人皆是重伤初愈之人,这番打斗,比之市井无赖斗殴还无观赏性。吴相的光头顶在陈空身上,软绵绵的,奈何不了陈空。陈空的拳头击在吴相的头上,软趴趴的,奈何不了吴相。
僵持间,陈空忽觉胸口一跳,似有暖流从心中生起。虽是初夏,但陈空之前早已被暴雨淋得遍体生寒。此刻一线暖流如春日旭阳从心口蔓延全身,精神顿时大震。
陈空发觉身体有异常,连忙叫道:“老吴你缓缓,我好像身体有点问题了,别闹了。”
吴相性格鲁莽憨直,又素知陈空诡计多端,此时根本不去理会于他,仍是用头将他死死顶在墙上。
渐渐的,陈空四肢百骸的旧伤开始有些麻痒,不再疼痛难忍。拳头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足。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吴相用头顶撞我的肚腹,反而竟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或者是其他什么穴道?”
他心中疑惑,手上却是丝毫不缓,打得三四十拳,突然手上生出一股巨力,“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