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心里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后,本来话就不多的谢映登变的更加沉默寡言,陪着王伯当和陈轩坐在酒桌前,基本上只是听两人讲话,他自己极少开口,满桌的菜肴嚼在嘴里更是如同嚼腊一般,不知什么滋味,就连杯子里的酒,喝在嘴里也和白开水没有多大区别。
“映登,吃着菜喝酒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以前你都不这样,今天怎么突然就客气起来了难道是怕是叫相不好看,被好友笑话”见谢映登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一口菜能嚼上十分钟,陈轩奇怪地瞅了谢映登一眼,招呼了谢映登一声。
还不等陈轩的话落下,王伯当也在一边开了腔:“映登,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的确变了许多呀。”
陈轩说的话倒是没什么,可王伯当一开腔,谢映登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将嘴里的菜吞了下去,睁大双眼看向王伯当,开口问道:“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王伯当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这才开口:“想之前,你我二人一起纵横绿林,劫富济贫,那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那是何等痛快,为何今天看你吃喝起来就像女人一样细嚼慢咽,你这是不把我王伯当兄弟,不愿再和我坐在一桌上吃饭喝酒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