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放下,用米酒浸透,点火炼化成灰。
做完这些,二叔把灰烬用另外的红布细细地包好,交给了我,吩咐道,“子时将他埋到铁塔坤位,入土为安。”
听二叔话中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他并不去。他的吩咐我不能不听,虽然心里老大的不愿意。
学艺就是这样,必须豁出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二叔一个人回了旅店,我带着那人的发灰,是不能回去的,必须先让它入土才行。
我在街边转悠了好久,看看手表已经快到时间了,便快步朝铁塔走。
此刻已经很晚,路上没有生人走动了对,此刻走动的都不是“生”人。
月明星稀,清冷的光辉洒在地上,幽幽的让人害怕。
我走近铁塔,找到坤位,用一根木棍掘了个坑,一边默念往生咒,一边把布包埋了。
窸窸窣窣的夜风吹过,仿佛有人在暗处发出什么声音。我心跳加速,不敢再多做停留,一路小跑回了旅店。
一路上,我总感觉到耳边似乎有人断续的笑声,那声音尖尖的,又像牙齿紧咬在一起的“格格”声
我不管是不是幻听,只是硬着头皮往回猛赶,回到旅店时早已是满头大汗。
二叔早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