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