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铁钎凌空落下,王棍一咬黄牙,手掌噗一声抽了出来。林奇拿着盛鱼的餐盘,随手一扬,溅出来的血在空中便被隔离掉。
在看手背被插出两个血窟窿的王棍,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脸白的就像钻进了脂粉盒。
食客们纷纷停止进餐,男女老少一股脑锁定焦点,有认识王棍的,早就在背地里拍手称快。
“棍哥,棍哥,没事儿吧”队员们纷纷围上来,就数毛猴最激灵,梗着脖子脱成光膀,刺啦一撕,短袖变成碎布料,也不管消没消毒,忙不迭的往王棍手上缠,送医另论,先止住血在说。
这把王棍给疼的,就跟饿了七八天的疯狼一样,嗷呜嗷呜的叫唤,手脚乱踢乱打,四五个人堪堪摁住,这才算完成包扎。
“你们,你们愣着等死呢,都去给我揍这小子打电话叫人,哎哟我的手”王棍躺在地上,肺都快气炸了。
跟着王棍混饭吃的人,都不是善茬,老大撂下话,谁也不敢认怂,有人拨着手机,有人撅着椅子腿,呈包夹之势向林奇移动。这伙人最擅长的就是围殴,管你是龙是虎,几个打你一个,看你还能讨到便宜。
“林奇哥,小心呀。”韩诗瑶一声惊呼,打前锋的猪头已然杀了过来,手里攥着根两尺长的甩棍,锃光瓦亮,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