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浩然的唯利是图,林奇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因为这件事无论换谁坐在他的位置上,恐怕都会是这种特殊的处理方式。
一边是得罪一个有钱有势的人,一边是得罪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傻子都知道该怎样选择。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嘛。
“喂,你们几个,把人带过来,林先生有话要说。”尽管郑浩然不知道林奇要做什么,但对于他的要求,前者并不敢有半点迟疑。
“你太太叫什么名字?”林奇问。
“苏慧珍。”墨镜男小声嘬泣,脸上全是刚刚哭过的泪痕。
“行了行了,大老爷们儿哭个鸟,不够丢人的。”林奇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带手机了吗?”
“带了。”墨镜男应着,下意识地把手机从身上掏了出来。
林奇接过去,摁上一串号码,接通电话。
“你好,请问哪位?”听筒里传来略显沧桑的声音。
“严老,我是林奇。”
“哎呀呀,小林神医,你怎么想起来给我这个老朽打电话了。”严伯年受宠若惊一般,连音调都提高了几分。
林奇对于他来说,可是亦师亦友的存在,其¥,..医道修为在他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