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她,有些不高兴,但是她又突然想起,在花心酒店,她做了个自己会被他整死的梦,倒是没有成真。
她咬咬嘴唇,有些困惑那次的意外,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些东西,支离片段,又好像什么也看不清。
白桃紧了紧勾住陆廷脖子的手,摇了摇头,自己才刚刚脱离死亡,怎么又去想一些晦气的东西,梦也不一定成真!自己那次不就没有成真,想着她眉心舒展开来。
“小鹿哥,饿了。”她朝着陆廷的喉结吹了口气,早就发现他不老实的喉结了,一直动来动去,他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不懂。
倒是难为他忍着欲望安慰自己了。想着自己刚刚的矫情,白桃小脸一红,不自禁地抬脸咬了咬他的喉结。
“想吃什么?”陆廷拨了拨她乱来的小脑袋,动作不大,倒是什么用也没有,幽幽叹了口气,最后由着她去了。
“吃你。”白桃哼着,“明明我是伤患,每天你都和舅舅讨论事情,不怎么陪我。”
“嗯?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照顾你吗?”
“我不管,你就是,冷落了哦。”说着白桃翻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扭着小屁股磨蹭。
陆廷一向抵不住她的诱惑,听着她故意皱鼻的撒娇,倒是不气,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