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叶子时觉得言语太苍白，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唇瓣动了动，又合上。
病房内很安静，时北辰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不想理她，总之，他没给她一点回应。
叶子时却不放弃，又低低开口：“疼不疼？”
她见他仿佛真的是睡着了，她心中微松，却按捺不住心头的澎湃，于是声音放轻，自言自语道：“肯定很疼，要是我的话，早就疼哭了。可是你居然那么能忍。”
“你的反射神经为什么那么快？我都只来得及捂脸。”
她一连说了好些话，最后，她怔怔的抹掉眼角的泪，低声呢喃：“时北辰，如果当时不是我而是别人……”
如果不是她，是别人……白芙，或者成蕾？
她怔怔的看着病床上依旧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样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情绪太过莫名。于是扯了扯唇，闭上嘴不再说话。
安静下来之后，她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抖得厉害。
她跟他自幼相识，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吧。
可是现在她却发现，她好像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模样，那脸上的每一道线条，似乎都深刻在心里，可她却始终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