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虽然叶子时不如从前骄傲骄纵，明媚张扬。
但心底里的自信，却从未低过平均值。
只是这一刻，她却突然生出一抹自卑。
是她不够优秀，所以格外优秀的他，不爱她，也是理所当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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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里一边洗脸一边哭的白芙，好容易才稳住了情绪。
她看向镜子里妆花了，脸肿了，头发湿了，衣服也脏了的自己，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
深吸一口气，她伸出手，抽出纸巾。
一点一点的，她将自己脸上的污渍擦干净。
本来白净的两边脸上，赫然有着洗不掉也擦不掉的红痕。是叶子时留在她脸上的巴掌印，和记忆里的上一次，几乎一样。
那次在公司里，叶子时也是这样，给了她两个巴掌。
然后还说什么，要两边一样，才平衡……
那句话，有多讽刺，有多让她屈辱，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芙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用手指，往那红肿的地方按上去。
疼痛丝丝传来，她却扯了扯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的，无声的，做了几个口型。
——叶子时，你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