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叶子时沉默下来，眼睛微微发红。
她仰起头，看向天空。
黑漆漆的，依旧是没有任何一丝光亮，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好一会，电话的两端都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叶子时没有出声，童朵也没有打断。
终于，她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开了口：“我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间接害死了她。”
“啊？什么？怎么可能？？”童朵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激烈的反驳，“她去世的时候你才六岁啊，跟你能有什么关系？不可能！”
叶子时抿起唇瓣，艰难的吐了口气。
“那时候我年幼无知，又贪玩……”她下意识的没有立即进入正题，而是说着其他的话，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脱一点罪名。顿了顿，她重新说：“桑奶奶有哮喘，所以总是随身携带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药，还有哮喘喷雾。”
叶子时闭了闭眼，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着，“我有一次看见了，就顺手将药都倒了出来尝了一口，觉得苦，就把好吃的糖果给换了进去。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药……”
童朵呆住，完全没有预料到，还有这样一件事情。
“可是你那时候年纪小，这也不能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