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一个人的晚上,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最让我头疼的还不是咖啡店被强制取消了经营资格这件事情,而是从哪里弄到一笔资金退还掉大约还有20万左右的会员费。()
秦苗实在是太狠了,她以这种方式弄垮了咖啡店,连最后转让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只要在这个巷子里,咖啡店便因为消防问题而无法经营,所以我投资了一大笔钱而进行的装修改造,等于全部打了水漂。
我怀着不能抑制的恨意按灭了手中的烟头,我不能让秦苗这么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咖啡店必须要经营下去。
次日的一早,我便起了床。我去菜市场买了一把菜刀,目的不是为了威胁秦苗,而是家里确实缺了一把,因为昨天那把已经被派出所当作作案工具给没收了,而这也证明我在找秦苗之前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所以仍惦记洗衣做饭的事情。
我将菜刀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便启动车子向秦苗所在的建筑公司驶去,我开的是冯唐的车,里面播放着一首我不知道是谁唱的歌,但歌词里面说两只喜鹊在打架,我却听得很清。
这逼出了我的肾上腺素,恨不能忽略秦苗的性别和她好好打上一架,然后忘了那些狗屎规则,谁赢了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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