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只懒到每天待在管道里的猪!”
“对,你就是我旁边那只母的。”
肖艾松开了抱着我腰的手,她抹了一把眼泪,却仍在哭着:“呜呜……你还敢人生攻击我!”
我当即否定着回道:“没有啊,我就是喜欢那种凡事都有人陪着的感觉,我是猪,那你就是母猪,我要是丑,你也甭想漂亮。”
“好啊,为了公平,那你也对我撒个谎。”
我看着在霓虹灯下有些不太真实的她。准确说,是她的容貌远远超越了漂亮的范畴,可我却找不到比漂亮更能贴切形容她的词语,所以这才有了不真实的感觉。
但这些都不是我对她动容的根本,我时常有一种冲动,我希望自己能和她超越这个世界的一切,然后一起下葬在另一个更亲切的世界。
难道还有比一起下葬更高级的表达吗?
我笑了笑,终于对她说道:“你可以对我撒谎,但我不想对你撒谎。”
“那你说句实话听听,捡会让我高兴的说。”
我憋了许久,也没有将“一起下葬”这样的话说出口,因为情境不对的话,就会成为很虚伪的矫情。于是,我转移了话题对她说道:“你很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吧,我陪你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