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一切,可是我却不清楚她确切的动机。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陈艺属于富人阶级,她是有资格抵御住拆迁补偿的诱惑,去谈情怀的,而情怀是富人的专属品,要是我这类人说起情怀,多半会被别人笑话,可我却不觉得这是我可悲的地方,因为比我更需要反省的大有人在,可这部分人,却往往披着自以为聪明的外衣,对这个世界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实际上却在很多时候连自己也搞不定。
陈艺再也没有用正眼看着还在沉默中的我,她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便离开了“梧桐饭店”,而我习惯性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后,我才仰起头,迎着刺眼的阳光,半眯着眼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我也渴望像乔野那样活着,不必在意什么,只对自己的情绪负责!可我只是江桥,虽然我也知道,爱回忆的人并不快乐。
……
拿起自己的文件包,整理了一下领带,我又回到了原先的站台,然后乘着公交车,在晃动中去往了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市中心。
这一整天,跑下来并不那么顺利。不是乐器店的老板不在家,要么遇上的就是并不太信任我的,倒是在路过一家美发店时,心血来潮的理了发,然后卖掉了5秒钟的广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