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我裸露在外面的肩刺得有点痛。
我终于走到了琴行的楼下,昨晚的火势很大,以至于栽种在门前的一棵梧桐树都受到了波及,干枯的树枝上,挂着烧焦了的树叶,空气中还弥留着不好的味道。
“江桥,打你手机关机,给你发信息也不回,我找了你一整夜了,房子现在被烧成这个样子,你怎么着都要给我个说法!”
看着情绪无比激动的房东,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和肖艾在一起时,那最后的一点安宁。我不是关掉了手机,只是手机没电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逃避责任。
我对房东说道:“你去找专业的人,先给房子定个损,我不会赖掉一分钱的。”
房东扯住我的衣服,表情愈发激动,言语忽然就失控了,他骂道:”你真是个扫把星,我就不该把房子租给你……我们一家人全部指着这个房子生活,现在被烧成这个样子,你要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你江桥有多大能耐,邻里街坊谁不清楚,琴行现在被烧了,你自己欠了一屁股债,你拿什么还我的房子?“
沉默,是发生了这个事件后,我已经习惯了的状态,我在他的骂声中,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我只想当做什么都听不见,然后让自己安静一会儿。
我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