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桥,没有把我当成是路人甲乙丙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一种情绪哽住了我,让我将那些蠢蠢欲动要说出的话又憋了回去,然后重重的喘息。我仿佛又看见了那扇半遮半掩的门,我就趴在这扇门上,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如今,她回来了,但那些为希望点着的路灯却全部灭了,她不会看见我趴在木门上的灵魂有多寂寞。
我放下了指着她的手指,然后仰起头看着一片白色的屋顶……
我依然记得她离开的那年,我只是8岁的年纪,留着简单的寸头,穿着破旧的衣裳,甚至窥视这个世界的角度也和现在不一样,那她为什么还要记得我?对着连细胞都已经全部完成新陈代谢的我,喊出十几年前才会喊出的昵称。
她拉住了我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里澎湃着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她也变了,不再是那个在纺织厂工作的杨瑾,手上总是会有被线条拉出的茧子。除了谈吐,她的穿着、她的模样、她在与人沟通时的表情,都处处显示着高人一等的气势。
她于我而言,真的陌生了!
我甩开了她的手……然后瞪着她,她出现的太迟了,迟到我觉得自己完全不再需要她,迟到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人生中还有“妈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