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人都很潮,大城市的人更潮,俺一上海的潮人,回去要很有的样子。
说起来也是从上海回来的,俺要给上海的老板争荣誉。
这个女孩的手伸的长,长的女人知道我是个好男人。
手伸的那样的长,瞧出来俺是代表工人来的。
后来俺知道,是俺的工作衣,俺头发里有多巴胺,那是爱的味道。
我闻到奶油的味道,奶油和多巴胺的味道,多少甜甜的友爱。
我身上闪耀着工人的光辉,你说上海的工人代表值多少
我好拉丝,好资本的店,有格调的转椅,我还是龚老师。
远处老板的眼神好有格调,女孩说:“老板,拉丝二百港币。”
我神曲起来,两百多港币,拔高了俺工人的身高。
听说创意也有五元的,我还是得意上海二百多的。
那个时候我多年轻,你们也知道贵值多少。
哈哈,二百多你多少来点创意。
我还要指点和创意,洋洋得意的,还找到了创意的灵感。
瞅瞅,多潮多时尚谁的大作,跟我还得意上了。
yes,俺拿把铲子能是来炒菜的,我是来和你聊创意的,乐滋滋的上海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