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那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
天取走进,这才看清了身影的面貌,那是一个长相普通,五官还算端正,可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的少年。
这气质让他看起来,有些淡泊脱俗之感,让他透着与众不同。
“少主,这是你吩咐的东西。”天取一抱拳,拿出别在腰间的储物袋,递给了对方,便退到一旁。
“你的眼角唉,罢了,罢了,如今还不是时候,等我突破了筑体,达到凝气期,他们就都不敢在欺负你了。”宋溪接过储物袋时,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天取眼角的伤口,说话间,叹了口气,立刻明白了又是那些与他作对的家族子弟下的手。
宋溪清楚,虽然他是宋家的第一天骄,可终究是一个外族子弟,还不可与这些直系子弟明目张胆的撕破脸皮,此刻,唯有叹息。
天取没说什么,他只是一介仆从,从小就过着这种处处看人脸色行事的生活,深知什么该说,什么该做。
许多事情,只能深埋在心间,正如宋杰今天一拳挥向他时,在他目中,那露出的寒芒。
不可被人察觉。
他隐忍,他迁就,他承受。
一切只因自己太过弱小,一切只因自己太过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