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压迫功效已经大大增强。
黄超走了一会儿,拉住街边一个个走路姿势嚣张的小年轻,问道:“喂,请问这附近哪有赌馆?”
“尼玛你拉住想干什么,道歉!”这种脑残不能跟他说好话,他看黄超客气,反而觉得黄超可欺,“你拉伤了我,要赔钱的乡巴佬。”
黄超笑了笑,右手使劲一拧,年轻人不得不跪倒在地,以免手腕折断:“啊啊,我错了,这位大哥,我错了……”
“先回答我问题。”
“大哥,白天那些高级的赌馆都没有开,只有城寨区的赌档,有些滥赌鬼整天在赌钱。”
黄超诡异地一笑:“带我去。”
他走进一家破旧不堪乌烟瘴气的平房,里面的人正在嘶吼着赌钱。黄超皱皱眉,还是走了进去。小年轻忙不迭地逃走,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玛德,那是什么人,看我一眼,我就觉得要死了!”
“新来的,看你面生啊。”看门人打量了黄超一眼,看他不像条子,于是把他放了进去。然而黄超的危害,远远不是条子能比。
黄超没有回答,只是呵呵笑了一声,走到一个赌大小的桌子。这里没有赌场那种复杂的划分分隔,也没有精致的筹码。大家把一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