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境过了好几天后,两个人十分熟悉,这时有金甲神人巡查,少女为了救朱孝廉香消玉殒,其中无数狗血的生离死别,朱孝廉不好意思说,黄超更不想听。
一间壁画,就此卷走朱孝廉心神,让他饱受情伤,哪怕他理智明白,这可能全是幻觉,可是其中真实的心痛,却让他难以释怀。他感觉是自己害死了少女,这种愧疚像毒蛇啃噬他的内心,他神思不属,身体也变得虚弱。
“你还是有前途的,意志虽然不是铁石,但也不是蠢货。”黄超欣慰说道,“对方恐怕想让你当场顿悟,从此看破红尘,抛弃世俗,把我儒门一个有前途的士子度成贼秃。你忍着这种精神创伤,却故意不去用佛法空幻之说来解脱,所以意志还算坚定。若不出所料,只要你生出万物皆空的想法,精神就会迅速平静。”
朱孝廉虽然对一个道士,大言不惭说“我儒门”感到违和,可他心情糟糕,也没法多想了。
朱孝廉眼中有泪,闻言却露出咬牙切齿的愤恨:“正是如此。我稍一动念,立刻就感到大安宁,大解脱,对方想以此道度化我,却害了佳人,我定然不与贼秃善罢甘休。”
黄超颇有高人风范地感叹:“情之一字,最是害人,她明明是幻觉啊!”朱孝廉脸皮抖动,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