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使得摆弄打扮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也成了她平日为数不多的消遣娱乐活动之一。
只见肖逸璇三下五除二将这件白衫穿好,自顾一番之后,还真来了点清风竹月的感觉,接着便信步来到镜子前面,想要摆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来勉励一下自己。
只不过,当他的尊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却是叫他立即打断了将这个孩子气的行动继续下去的意愿,好嘛,自己此刻简直就是一头白衣狒狒,完全能够丑哭瞎子的存在,也不知道平日里自己娘亲究竟是怎么一边忍住恶心,一边还死命夸奖自己可爱的。
只能说,母爱伟大!
万事俱备,肖逸璇最后一次透过纸窗瞄了一眼外头昏昏欲睡的小宫女们,咧嘴一笑,使用了一张神行符,猛地消失在了原地。
几乎是同一时间,肖逸璇便已经置身于北京城中某条不知名的小小胡同内。
没有眩晕,没有恶心,他有生以来最头一次瞬间移动出奇地顺利。
肖逸璇向着四周望了望,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亦无什么特殊之物,身边除了整齐干净的青砖巷壁,便只有前面一道老旧的矮门孤零而立,似乎是某户人家的后院小门,虽然乍一看,此地算是渺无人烟,幽静不已,但若是细细听去,却还是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