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熬得,另外那一个则是被揍的,消肿了,可淤青还在,那对熊猫眼还依然是国宝级别。
不得不说,褚海门下手真狠。
“陈大师,麻烦你了。”
鲁正源见陈易精神抖擞,既惊讶又佩服,大师就是不一般,即便是占着年轻的优势,可这几天夜里几乎与鲁家人同时“上下班”,每天还要多开十几二十多分钟的车,竟然没有一点困顿疲乏之色。
他哪里知道,以陈易现在的身体素质,就是被土匪抓走熬上一个月的鹰,也只能把“熬鹰人”熬死,自己丁点事儿没有。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你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啊,谁先来?”陈易笑着说道。
鲁正源脸上也笑得开心,道:“从我开始吧,老头子打个头炮,希望能响一点,也算是给他们长点经验。”
“行,我们开始吧,把上衣脱了!”陈易说道。
鲁正源他们之前早就准备好了,炉子烧的通红,炭火鼎盛,室内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天寒地冻比对明显,不怕伤风感冒。
脱了上衣,露出胸前那块紫黑色的煞印,鲁正源按照陈易指示,坐在椅子上,神色略微紧张,等着陈易施法化煞。
陈易驱除心中杂念,手上掐诀,嘴中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