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恨不得把陈易生吞活剥了。
韩闻雪等人早就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着朱凯凤颠倒黑白的恶心模样,不由愤然骂道,“你这个人还能不能讲点道理,陈易什么时候哄骗陆锦生了,那是他自己想抢功,可功没抢成,却抢了了个地雷,自己不长脑子关谁的事?你这逻辑也真够奇葩的,自己儿子闯下滔天大祸,不仅不反思不弥补,反而把责任一股脑推在人身上!”
韩闻雪在陈易的几个女人之中是最不讲道理的,但也是最维护陈易的,不管他需不需要,只要看到别人“欺负”陈易,就瞬间炸毛,跟个被发狂的小老虎一样,冲上去就尖声怒斥。
朱凯凤本就理亏,又被韩闻雪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指斥,顿时恼羞成怒,指着韩闻雪道:“你是什么人,我们陆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小心走夜路别被人装麻袋卖了!”
“威胁我是吧?”
韩闻雪拉华夏这一年多,生死之刻都经历了好几次,怎么会被这么几句话吓住,双手抱着胳膊,说道:“行啊,刘局长还在这边呢,这么多警察也在这里看着呢,您倒是说说看,什么时候把我装麻袋卖了,我给您准备好绳子!”
“嘿,你个小贱人,敬酒不知吃罚酒是吧?信不信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