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为茂盛,几株月季正在娇艳盛放,豆蔻舒展着狭长翠绿叶子,当黄色的果实饱满而风韵。
看得出来,这些花草都受到了精心的搭理。
陈易去的时候,朱解世正在拿着一把花洒,浇灌着花草,见到陈易过来,放下手中活计,冲他招招手:“跟我来。”然后走进屋中。<>
感觉到他的古怪,陈易没多说什么,跟着他进入那间极具当地风格的房子里。
巴鲁岛上的很多东西都搬了回来,还是那张黄花梨八仙桌,还是那套紫砂壶具,在桌子腿脚边的地上,还放着一根木棍样的东西。
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通体乌黑,光滑无比,约一米长短,上下没有一点花纹饰品,就如普通铁棍一般模样,但陈易能够看出来,这东西绝非一般铁棍,上面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煞气,在棍身之上,还有许多细小缝隙,如果不去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人家气大财粗,愿意拿这东西烧火,谁又能管得着?
朱解世在桌子边坐下,倒了两杯茶,缓缓道:“犬子执意要随陈先生去南海,老夫本来是不同意的。我活了一把年纪,虽不说经历风浪,但也亲眼看见了许多事情。人活着都想轰轰烈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