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屑地看着这小子,眼睛射出两把尖刀,似是要豁开他的那小鸡仔般的胸膛,看清楚他肚子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项翔愤怒了,感觉陈易看他就跟看一只阿猫阿狗,两条白嫩小短腿上了发条般腾地跳起来,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喊。
“救命啊,非礼啊,呜呜……”
项翔的破锣嗓子跟漫步者豪华音响一样有穿透力,魔音乍起,视酒店隔音设施如无物,穿墙走壁,传的老远。
自己已经一身脏水,说啥也不能让这家伙干净了。
不过,让他悲愤的是,没喊多长时间,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没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硬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陈易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可项翔却感觉自己的舌头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捋直了,除了“哼哼唧唧呜呜啊啊”,一个像样音节都发不出来!
“啧啧,音调不错,比某些岛国片子里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陈易这种大拿级别的修士看来,项翔就跟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或者说是比婴孩还要弱小,跟个蚂蚱差不多,放在手心,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他只要轻轻动点神念,项翔的贯脑魔音就可以变成苍老师工作时的卖力娇蹄。
“呜呜……”
项翔悲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