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揍得。本来他还是收着拳头不往脑袋上招呼,可人一多起来,七拳八脚,挨了几记之后,就如发疯猛虎,逮哪打哪,他的脑袋那明晃晃的脑袋自然就成了绝佳攻击目标。
他也是满肚子郁闷,从小儿打架的年纪,到纵横拳坛,哪怕是到了这个鬼地方,他也吃过败仗,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毫无还手之力,输的这般没脾气!
按理说,在昆明这个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的城市里,能有几把刷子的就那么几个人,但这生猛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铁头一无所知,更是闻所未闻。
“不混场子, 就是做做生意,看看风水!”陈易擦了把汗说道。人家陪他“练”了这么久,也该给人点好脸色看。
“叫什么叫,死了爹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喝,紧接着就是橡胶辊砸在铁锈斑驳大门之上的“咣咣”响动,三根钢筋拦住的狭小铁窗中探出一个人脑带,面带怒气,厉声喝骂。
“一群狗~日的贱种,在外面惹是生非,到了里面还不老实,想死在这里,不想出去了是吧?”
那人一边喝骂,一边用钥匙愤怒打开铁门。
除了陈易之外,所有人都面带惊恐之色。别看他们在外面一个个牛逼到天上去,可到了这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