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他甚至在犹豫,是不是该将怀里的这三颗半五晕卵现在就吃了,反正什么都不用担心,就让伏千里白跑一趟,白高兴一场!
一想到那白头发老头暴跳如雷的模样,陈易就忍不住很不厚道地奸笑起来。
好在,这家伙还有点道德底线,节操还没有完全扔掉,没做这种食言而肥的亏心事儿,强忍住冲动,将那五晕卵老老实实放在了怀里。
“呜呜呜……”
就在众人高兴到不能自持,一个个嘴角快要裂到耳根子,正打算怎么坐地分赃的时候,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不怎么言语的杜玛,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她也跪在地上,眼泪若断线珍珠,簌簌而下,哭声震耳,在这幽深黑暗的山洞中传播极远,满含悲戚,让人闻之难受,感同心生。
“擦,这又是哪一出?”陈易“吧唧吧唧”抽着烟,满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这位小婶婶。
老白猿刚才哀嚎痛哭不住叩首,估计是因为与这坐化之人有旧,睹物思情,不由悲伤哀鸣,可杜玛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她跟这人也有关系?
陈易又看了一眼那具坐化的遗体,皮肤肌肉干瘪,几乎完全脱水,身上布满厚厚一层尘土,最少也得七八十年了,差点比杜玛奶奶都大,怎么可能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