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继续过日子,又没有什么损失。
何庆年苍老的面颊上皱纹连续细微跳动几次,又是一大杯烈酒饮下,脸上遗憾之色更甚,说道,“做下亏良心的事,就要遭受报应,老夫一辈子在人家坟冢中出入,能活到这把年岁已经是祖师爷保佑,哪里还敢再去奢求其他。”
陈易笑笑,能看得出来,何庆年必然也有一段波澜壮阔的峥嵘岁月,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不愿意多提及,陈易也就不好去多问。
“那这些丹药先放在这里,你可以先服用上一两颗试试, 若是不行,再做其他打算”,陈易又劝了一次。
何庆年摆摆手,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陈易也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愿意提及的过去,就如同伤疤一样,明明已经愈合,非要揭开干什么。
当天晚上,何卿卿倒是将何庆年为什么会是如此怪异。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那探龙钎以及驼皮的故事吧?”何卿卿问道。
陈易点点头,那种既神秘又诡异,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故事可带劲了,想忘都忘不了,而且,还有诸多疑点没有解开,他可是一直牵肠挂肚。
“当年曹聿死后,我家先祖曾金盆洗手退出这一行当,可你可知道为何,我爷爷又重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