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就往山下走去,“我相信,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母亲心中,依然是那个最重要的人。若非如此,这些年,她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孤独伶仃。”
陈龙象先是愣了愣,继而猛地甩开陈易的手掌,怒道:“够了!我来这里是与你说大事,不是提这些儿女情长琐碎事的时候。”
“儿女情长是琐碎事?呵呵,在你眼里的琐碎事,却是我母亲一生苦守的最重要的事,你敢当面把这话跟她说清楚吗?”
“我……”
“她这辈子为什么没有改嫁?还不是因为等着你?你觉得凭我母亲的条件,嫁不出去吗?我跟你说陈龙象,在京城追求她的人足足能从人民大会堂排队到八达岭长城,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易,我是你的父亲,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多管”,陈龙象似是十分恼火。
陈易却是不管不顾,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胳膊,拖着就走。
“你的事情轮不到我管对吧?那我管我母亲总成吧?她等这个负心汉等了二十多年,却只等来一句‘儿女情长琐碎事’,太不值得太傻了!你今天必须跟她当面说清楚, 我不能让她在这么傻下去。”
“陈易,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陈龙象语气软了下来,他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