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瓜葛!”
说完,曹轩白起身离去,曹逸仙伏在地上,伸出手,似是想要拉回什么东西,可给他回应的只有一团虚无空气。
浑浊的眼泪,在他暗淡的双眼中流出,不多,只有两滴,但却意味复杂。
“陈易,谢谢你让我说出这些,剩下的事你们处理吧,都与我无关了。”
曹轩白说完,不愿多留,神情萧索的离去。
父爱,对于世间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伟大的, 可是对他曹轩白却是一把刀子,一次次插在心上,一次次血流不止。
“还愣着干什么?指望你们的圣父来救你们吗?走吧!”
迟重锋浑身浴血,身上伤口道道,扛着那把数百斤重的重剑,威风凛凛,“陈先生可是说了,要把你们关进煤窑之中,你们就在那里祈求你们的上帝爷爷播撒光明吧!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们上帝爷爷的荣光厉害,还是狱警的橡胶棍威风!”
叛变十七人,死亡四人,其余十三人皆是伤痕累累垂头丧气。
那些人站起身来,如同没了精气神般,在华夏一众修士的看押之下,或是被蛮横拖走,或者自己缓缓离去,往陈易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车队走去。
没有人想着敢去逃离,因为陈易在这里,他